道格·兰布雷希特是死于COVID-19(新冠肺炎)的近万美国人中的第一个。他的人口特征——一个患有慢性健康问题的老年白人男性——反映了许多将在未来两年失去生命的人的面孔。
据美联社报道,年初,新型冠状病毒席卷西雅图时,这位71岁的退休医生正在西雅图附近的一家疗养院从摔倒中恢复。他于3月1日去世,是一场毁灭性疫情的早期受害者,这场疫情让人们第一次看到了美国老年人将要付出的代价。
新冠大流行产生了千兆字节的数据,清楚地表明美国哪些群体受到的打击最严重。其中,超过70万65岁及以上的老人病亡。男性的病亡率高于女性。
总体而言,白人占病亡人数的大部分,但考虑到少数族裔社区的平均年龄较低,黑人、西班牙裔和印第安人的负担不平等。种族差距在病亡浪潮之间缩小,然后随着每一波新的浪潮再次扩大。
眼看着万人病亡,道格的儿子内森·兰布雷希特(NathanLambrecht)反思了病亡人数。
他说,“我担心,随着数字越来越大,人们会越来越不关心,我只希望那些不了解他们的人,没有因为新冠在生活中失去同样的亲人,我只希望他们不要忘记,他们记得关心。”
新冠肺炎对老年人来说是致命的
根据美联社分析的美国数据,每四名死者中就有三名年龄在65岁及以上。
85岁及85岁以上的人病亡人数约25.5万人;75岁至84岁的约25.7万人;64岁到74岁之间的大约有22.9万人。
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的老年护理专家夏琳·哈林顿说:“有一百万人丧生啊,这是因为(我们)出了差错,其中大多数是可以预防和避免的。”
现年80岁的哈林顿希望,这次大流行的教训能促使美国卫生官员对养老院实行最低人员配备要求,“然后我也许就可以退休了。”
男性和女性新冠肺炎的病亡人数
在几乎每个10岁年龄组中,男性死于新冠肺炎的人数多于女性。本身,男性的预期寿命比女性短,所以女性病亡人数超过男性的唯一年龄组是年龄最大的年龄组:85岁及以上,也就不足为奇了。
里马·萨曼(RimaSamman)说,对于一些失去家里顶梁柱的家庭来说,经济困难加剧了他们的悲痛。萨曼协调了一个新冠肺炎纪念项目,该项目始于对她的哥哥拉米的悼念,拉米于年5月去世,享年40岁,正值壮年。
萨曼说:“当一个寡妇失去了她的家,或者她失去了载着孩子上学的车,只因她的丈夫死了。一点一点地,你被从中产阶级拉到了下层阶级。”
按种族和民族划分的新冠肺炎病亡人数
白人占美国新冠病亡总数的65%,是美国迄今为止所有种族中所占比例最大的。
这并不奇怪,因为美国的白人比其他任何种族的人都多。从人均病亡率来看,美国印第安人、太平洋岛民和黑人的病亡率更高。
按种族和民族划分的新冠肺炎病亡率
人均病亡率仍然忽略了一个特征,这对了解哪些群体受到的影响更大至关重要——新冠肺炎对老年人更致命。
在美国,白人老年人比其他种族的老年人多得多。为了评估哪个种族受到了不成比例的影响,有必要调整人均病亡率,把每个种族的病亡率计算成相同的年龄分解。
非白人美国人的新冠病亡人数不成比例地更多
通过这种方式对新冠病亡人数的比例进行年龄调整后,可以将其与该种族在总人口中所占比例进行比较。如果(某一种族)按年龄调整的新冠病亡人数比例高于美国总人口中的新冠病亡比例,那么该种族受到新冠的影响就不成比例。
考虑到年龄,黑人、西班牙裔、太平洋岛民和美国原住民显然比美国其他群体遭受了更多的新冠病亡
各州的新冠肺炎病亡率
从美国各地的人均病亡率来看,密西西比州是所有州中病亡率最高的。
哈蒂斯堡社区卫生教育工作者乔伊·华盛顿说:“我们已经因为新冠失去了很多人。在密西西比,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不得不悲伤,人们没有时间疗伤。你面对着一次又一次的创伤....在我看来,正常生活已经过去了。”
社区齐心协力,教堂设立了考场,教室关闭时校车为学生送餐,该市市长利用社交媒体提供可靠信息。她说,“即使在混乱之中,你仍然可以找到快乐,你仍然可以找到光明,只要你去寻找,可能性就在那里。”
新冠病亡人数因种族和族裔而激增
在两次大流行期间,美洲原住民的病亡率高于其他所有群体。对于来自亚利桑那州佩吉镇41岁的纳瓦霍族妇女玛丽·弗朗西斯(MaryFrancis)来说,这些病亡事件强化了她长期以来坚持的自给自足的价值观。
弗朗西斯说,“这要追溯到我们长辈的教诲。”疫情期间,他帮助纳瓦霍人和霍皮人的家庭获得疫苗和护理包裹。“试着自给自足,试着照顾自己,试着不要太依赖当官的(和)可能不关心我们利益的资源。”
农村和城镇新冠疫情的病亡人数
农村与城市
从年底开始的新冠病例激增对美国农村来说尤其艰难。生活在农村地区的美国人接种疫苗的可能性低于城市居民,所以更有可能被感染,也更有可能病亡。
伊利诺伊州纳沃市的护理人员马克·肯尼迪在接受采访时说,“我的救护车里有很多人,他们都80多岁了,快要死了,有些人确实死了,当你问他们是否接种过疫苗时,他们说:我不相信那玩意儿。”
人口激增使美国各医院不堪重负。在新冠变种毒株德尔塔(Delta)激增期间,肯尼迪每天不停地将病人转移到英里外的斯普林菲尔德和医院。
肯尼迪说:“每天你都要全副武装,在三、四个小时的路程外进行多次转移。”
对伊利诺伊州迪克森凯瑟琳·肖·医院的首席执行官大卫·施雷纳来说,最近的奥密克戎变种新增病例让他感觉更加艰难。
施雷纳说,“在第一波中,整个社区都有关于我们的医疗保健英雄的标志....人们从一开始就喜欢我们。”但在刚刚过去的这个冬天,人们对迟迟没有散去的新冠肺炎已经厌烦了。
“我们的人民经历了太多。然后我们医院时经常拒绝戴口罩,”施雷纳说。“这有点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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